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鸛雀樓千古名樓,《登鸛雀樓》千古名詩,自古名樓配名詩,說來也是標(biāo)配,樓以詩顯,詩因樓成,輝映千古。具體關(guān)于這首詩,你又知道多少呢?
登鸛雀樓
白日依山盡,黃河入海流。
欲窮千里目,更上一層樓。
這一首詩,流傳之廣,實在是和李白《靜夜思》一樣,真正做到了家喻戶曉。長期入選中小學(xué)課本和各種詩詞選本是一回事,詩本身的瑯瑯上口,易讀好記也是關(guān)鍵因素。你不需要明白什么意思,音韻、節(jié)奏之美已經(jīng)夠讓人陶醉了,所以特別適合兒童誦讀。中國人幾乎沒有不知道這首詩的,但看2011年出版的《唐詩排行榜》,發(fā)現(xiàn)被排在第四位,在《涼州詞》之后,還是有點驚訝。
作者王之渙,我們并不陌生,《全唐詩》雖然只留詩六首,卻因為《登鸛雀樓》和《涼州詞》兩首絕唱,在高手如林的盛唐乃至整個詩史上都難掩光芒。很長一段時間里,他的生平幾無所知。《新唐書》《舊唐書》上都忽視了他,沒有留傳,專門收羅詩人事跡的《唐才子傳》,也只是八卦式地記了一個“旗亭畫壁”的段子,透露出他與另兩位詩人王昌齡、高適相交甚好。只言片語,零星散落,寫出千古名句的詩人王之渙總是神秘的。
直到1930年這篇墓志銘出現(xiàn),揭開面紗的王之渙才有了一個較清晰的輪廓。這時候才發(fā)現(xiàn),之前關(guān)于他是薊(jì)門人的說法都是錯的。寫墓志銘的人名叫靳(jìn)能,跟影視演員靳東一個姓,墓志銘全文《唐故文安郡文安縣太原王府君墓志銘并序》。王之渙生平這才有了較詳細(xì)的記敘。說起來,這個墓志銘的發(fā)現(xiàn)還是盜墓者的功勞。
世間事,有些真不好說。
對這首推為五言壓卷之作的絕品,長期以來因為王之渙的不確定性,著作權(quán)歸屬問題一直有爭議。普遍說法,起碼有以下幾種。
盛唐人朱斌。這個說法有較大力度。因為有一部同為盛唐人(芮[ruì]挺章)編選的《國秀集》作支撐,這是能見到的唐詩最早選本,本子上明確記載作者是朱斌,集中王之渙作品選錄三篇,并無《登鸛雀樓》。因為作者、選者都是同時代人,可信度較大,今人張忠綱在他編纂的《全唐詩大辭典》中,直接將《登鸛雀樓》作者屬名朱斌。清人編《全唐詩》,王之渙、朱斌之間,互相采取了存疑一說,算是走了一條折衷的道路。
王文渙。北宋大科學(xué)家沈括在其名著《夢溪筆談》中提到鸛雀樓時有一句:“唐人留詩者甚多。唯李益、王文渙、暢當(dāng)三篇能狀其景?!弊屆种挥幸蛔种畹淖髡哳D生疑云。巧的是鸛雀樓上又的確有刻有 “王文渙”字樣的署名字跡。同為北宋人的李頎在其《古今詩話》里也有類似記載。這又備一說。
朱佐日。源自唐代張著《翰林盛事》記載:“朱佐日,吳郡人。兩登制科,三為御史。武后嘗吟《登鸛雀樓》詩,問是誰作?李嶠曰:‘御史朱佐日詩也?!敝笏未姆冻纱缶帯秴强ぶ尽罚鞔膹埦按壕帯秴侵腥宋镏尽?,民國的臧勵和編《中國人名大辭典》,都延用了這一說法。這又備一說。
其中的王文渙有人認(rèn)為是王之渙之誤,兩人實為同一人,朱佐日又與朱斌是同一人,奈何都沒有明確的證據(jù),只是猜想罷了。
有人說,自宋人編撰《文苑英華》,把《登鸛雀樓》作者一刀切定為王之渙后,后人就以訛傳訛了。以清人編的《唐詩三百首》影響最大。蓋古時信息不通,最早的唐詩選本《國秀集》唐宋之際又不流行,故有是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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